千粉点梗,宗主吃醋。
醋溜在此,肉片请催 @边城浪子付无影 他炖,不要命的催他吧,你们要的肉!!!
等他炖完,这一篇大概要和他的肉一起再改改,弄顺些。
顺便写上接下来的计划
因为要整理稿子了,之前的稿子会修改,大的小的改还不确定,主要看我懒不懒,我准备出个私本,看情况要不要通贩。
第二也会写新的坑,新坑不出意外是哨向的AU文,当然不是之前那个恶搞的!肯定是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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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溜肉片
月色清冷,夜凉如水,石阶外的池塘荷叶已近枯黄。
半夜三更,梅长苏忽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侧过头一看,身边那半个位置依旧空着,心中顿时抽得一紧。
门外,守夜的太监听了动静忙点了灯,“太傅,怎起来了?”
“皇上呢?”梅长苏披着外衫下了床,“都这个时辰了,外头议事的大臣都该散了吧?”
那太监迟疑道:“回太傅的话,亥时就已经散了。”
梅长苏神色倦倦,闻言眼中流出三分狐疑之色:“亥时?现在都子时了吧?皇上还在忙吗?”
那太监头压得更低了,吞吞吐吐半响才清:“确是子时了,皇上……皇上去了西殿。”
“西殿?”梅长苏一愣,缓步走到门前,倚门而立,月色清冷如斯,姣姣却是圆月,西殿啊……他微喟了一声,这个月已是第三次了吧。
蔺晨躺在梁上看了梅长苏很久了,这半夜三更不睡,倚门望月,还有那一声叹,真是十足十得像了深宫怨妇,你也有今天,蔺晨幸灾乐祸得笑了起来,把飞流看得那么紧,也是时候让他尝尝个中滋味。
这还不够,差了一点火候。
他自梁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那太监还未察觉有异就被一掌刀砍晕放倒在地,梅长苏听到动静回过头,正对上蔺晨近到几乎贴上他的那张脸,惊了一跳。
“是你,真是胡闹。”梅长苏退了一步,看得蔺晨一身白衣风流,站到他身边。
蔺晨抬起头瞧了月,又侧脸看着梅长苏,啧啧了几声,摇头道:“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当真是形象的很。”
夜风吹起梅长苏散落胸前的发,他本就是一个很潇洒的人,对月一笑的风姿看得蔺晨也是一愣,“蔺少阁主也真是好雅兴,好好的床铺不睡,来我这做梁上客。”
蔺晨暗骂一句这不吃亏的梅宗主,面上却笑了开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寻思着今夜你也该睡不安稳才是,都是同病相怜之人,长夜有人相伴聊胜于无嘛。”
“飞流回江左去了,往日里你也会跟去,这次倒是例外。”梅长苏早就习惯了蔺晨没个正经样,敛紧了衣衫走回屋里,“你倒不像是来陪我,更像是来看热闹的。”
蔺晨一顿,片刻后贼笑道:“我的确是要跟着去的,不过某人三求四请的,我这么心软的一个人,自然是拒绝不了。”
梅长苏回头瞧了他一眼,轻笑道:“哦?他求了你什么,请了你什么?”
蔺晨小跑上前,勾着梅长苏的脖子,小声道:“他让我给他找一个小倌,说起来,也是你熟识,床上最浪的那个,叫青连的。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一起听的那个墙角,叫得那是一个销魂,嘶……你打我做什么?”
梅长苏给了他一肘子,脱了身往里屋走去:“夜深露重,好走不送。”
蔺晨讨了个没趣,又觉得梅长苏最后那一句话显然是动了气的,醋味大得很呐,不由笑出声来:“哈哈,你不会是吃醋了吧,男人嘛,这不是……喂!”
一杯凉茶,从屋里泼了出来,把蔺晨的话堵了回去。
蔺晨的话,梅长苏自然是一句不信,萧景琰这头木讷的水牛,要是懂得寻花问柳,那还真是祖上烧高香了,他在意的是这几日的聚少离多。
萧景琰这几日陪着那个叫青连的,可比陪他要勤快多了。
但原因也不难猜,只不过那个原因太难以启齿,梅长苏自己也有些怯步,这十多年的心理建设到了临门这一脚,就功亏一篑了。萧景琰心心念念回金陵,隔日便同他试了一次,两人都是懂得其法,却谁也没上手试过。
他喊了疼,也不知那皇上忍耐力能惊人到这个程度,肉到嘴边,还能忍住不吃。又或者,梅长苏小瞧了他在萧景琰心中的分量,萧景琰是舍不得梅长苏痛的,那他只能让自己痛。
青连之名,艳冠青州,又是蔺晨好友,几年前受过蔺晨恩惠,蔺晨要他来金陵,他自然会来,只不过一想到景琰这几日同他说的都是那些话题,真是让他恼火万分。
次日清晨,散朝之后。
这一日下着雨,雨不大,却很缠绵。梅长苏撑着竹骨伞站在池边,留得残荷听雨声,这是萧景琰下朝的必经之路,无论他要去哪,都会看到雨中的梅长苏。
梅长苏穿得单薄,秋雨之中显出五分孤寂之感。
萧景琰眉头猛地皱了起来,脱下龙袍快步走了过去,把龙袍披在了梅长苏神色,斥责道:“下头的人都是吃白饭?怎让你在这淋雨?”
梅长苏露了笑意:“我是故意的。”
萧景琰一愣,复而怒道:“刚有起色,你就这样不注意。”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要用这种手段才能让你留步。”梅长苏抬起手,他的手那么冷,萧景琰极为心疼的握紧捂热,“若不在这等着,你是不是又要去西殿了?”
萧景琰欲言又止,他眼角泛着青色,显然这几日也是没有睡好,眼中似有火烧,他紧紧看着梅长苏,又狠狠闭了闭眼睛:“我……小殊……你明知道我……”
梅长苏又道:“既然如此,你送我回去吧,我的腿有些麻了。”
萧景琰一向拒绝不了梅长苏,更何况现在心疼又自责,若不是顾忌着梅长苏皮薄,他萧一路抱着他进去。
寝宫内,一旁的矮榻边,镂空青鼎,袅袅燃着熏香。
“你点香了?倒是少有。”萧景琰看到那青鼎,有些奇怪道。
梅长苏一顿,笑了笑:“这几日潮得很,焚香闻着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