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文,更期不定,坑了也不一定。
现代AU半养成,退伍特种兵琰X影帝苏(半黑不白), 双向暗恋梗
前排预警:年上,伪父子,OOC到不忍直视,一切都是瞎掰的,本人文盲阶段,有什么BUG可以和我说。
好吧,白色情人节快乐
3、不速之客
庭院里闹哄哄的,梅长苏风趣幽默,哄得那些记者笑成了一团。
萧景琰听到谈笑声就止住了脚步,他不擅应对这种场面,尤其是面对一群八卦记者,出现在影帝身边的人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可是……
他低头看着手心里的几个窃听器,眉头皱成了一团,且不说梅长苏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就算车祸毁了他的身体,也不是毁了他的智商,这些窃听器放的位置是隐蔽,但绝没有到梅长苏察觉不出来的程度,就说甄平他们几个,是在他手下滚过铁板练出来的兵,就这种程度的窃听,怎么会察觉不到?
就好像……好像是特意放在那等着他去发现的。
他本来是想找梅长苏问个清楚,但此刻绝不是个好时机。
他在原地一肚子疑问,突然身边矮竹丛里传来一阵声响,矮竹剧烈晃动着,走进了些就听见猫恼火地喵喵声。
他扒开矮竹一看,就瞧见是将军被鱼线缠住了四肢,又勾住了矮竹,让它动弹不得,只能垂死挣扎。
突然漏进去的日光吓着了猫将军,圆溜溜的眼睛对上萧景琰淡漠的目光,是继续被鱼线缠住还是对这个它最大的敌人投降成了困住猫将军最大的难题。
将军最终屈服在了萧景琰的目光之下,趴了下来,四脚朝天对着萧景琰露出了柔软的腹部,可怜兮兮地喵了一声。
讨好人的法子像只狗。
萧景琰被将军狗腿的行为逗乐了,一手拽住鱼线的一头,简单粗暴地扯断了鱼线,三两下把将军解救了出来。
怕萧景琰怕得格外没出息的将军居然安安静静地没有反抗,等萧景琰捏住他脖后的皮毛提出矮竹丛后,才慢慢伸了个懒腰,抖落沾上的草屑,尾巴缠住萧景琰的小腿,尖着嗓子喵喵地撒着娇,仰着头求抱抱。
萧景琰:“……”
没想到这只将军不但没骨气,还是个娘炮……
“噗嗤。”一声笑,打断了萧景琰正要弯腰去抱猫的动作,他抬头就见一个穿着军装的老者隔了一道铁丝网正看着他。
“萧队长。”男人双脚立正,朝他低头行了个军礼,“好久不见。”
萧景琰脸上的笑意被一阵风吹散了,又恢复了他那个不苟言笑的样子,冷声道:“我已经退伍了,高纪委。”
高纪委好脾气地笑着,很是和蔼道:“司令得知你到了这里,很是高兴,特意让我过来请你过去小聚片刻。”
萧景琰皱起了眉头:“还是不必了,见了面也是吵架,听说他心脏这阵子不大好,我就不过去气他老人家了, 免得又给我扣几顶大帽,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得罪不起。”
高纪委又是头疼又是无奈,他们两隔了一道铁丝网,就像隔了几座大山,他是看着萧景琰长大的,也是看着这对父子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最终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好歹父子一场,你母亲要是知道你到门口也不进来看看,怕是又要难过。”
这句话一出口,萧景琰就愣了,抿紧了唇,最终妥协了:“我还在执行任务,晚些时候得空就过去。”
算是服了软,高纪委叹了口气,知道不能再勉强更多:“你……唉,景琰,司令嘴硬,心里还是挂念着你的。”
那是因为除了他这个儿子,他依旧没有别的孩子可以挂念了,若不是他上头的几个哥哥先后出了事,怕是想不到还有他这个儿子吧。
萧景琰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到底没有为难老者,沉声道:“我知道了。”
猫将军抬着头,喵喵地叫着,脖子里的铃铛叮叮作响,等了许久都不见萧景琰看它一眼,终于是愤怒了,几步窜上树,溜进了二楼窗子里。
这一场采访从下午两点持续到了晚上五点,时长三个小时。
从梅长苏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到那桩绑架案涉及的话题跨度很大,好在双方提前沟通过,不算出格,偶尔几个计划外的问题也都被梅长苏二两拨千金给应付过去了。
当然最多的还是围绕梅长苏即将上映的新电影《兰园案》的。
“这部电影对宗主来说是不是有特别的意义?”
梅长苏淡笑:“这是我第一步自导自演的电影,意义自然不一样。”
记者掩不住崇拜道:“我听说可不止自导自演这么简单,编剧名单里也有宗主的名字呢,宗主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才华啊。”
梅长苏眨了眨眼睛,有几分调皮的味道:“没办法啊,可不是怕年老色衰,你们就不爱我了?现在的小鲜肉让我这个大叔压力很大啊。”
这话自然是场面上的客气话,记者很给面子的笑了起来,跟着胡扯了两句,才转到正题上:“电影的宣传预告片我们也看了,这种题材的电影在大陆市场并不讨喜,据往年数据分析,上一部同题材的电影票房不到三千万,是当年电影票房垫底的一个,宗主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就选择了这么大一个挑战,是对剧本有足够的信心又或是有什么必胜的法宝?”
《兰园案》以一个犹如风中残烛的老妇寻找自己去城里打工的女儿为背景,没有女主角,没有感情戏,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警察帮着老妇找女儿,最终引出一连串女孩失踪案,有钱人的一手遮天和社会底层人的垂死挣扎形成强烈反差,最终为了一个公道,小警察落到家破人亡。
如此现实,也没有关键时刻主角光环,小警察死在没有人知道的下水道,女孩子们的失踪惨死都套在了他身上,落到身败名裂。
这种题材电影如何能够讨喜?现实已经如此压抑,观众又怎么会再去看这样的电影?
梅长苏低敛下睫毛,挡住了眼中神色:“在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能断言电影会成功还是失败,我自然也不能,只是我觉得现在的风气有些古怪,电影走向都被观众的喜欢左右,让电影本身很难有新的突破,长此以往,我们本土电影就不是一两个保护月可以拯救的了,再者……这个剧本本身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能成功固然好,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记者敏锐地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梅长苏在外界的形象太过完美,和绯闻八卦绝缘,不少人为了挖他的隐私弄的头破血流,也没挖出一点有价值的资料。
梅长苏身边就好像有金刚罩铁布衫,刀枪不入,被保护得滴水不漏,容不得人不好奇啊。
可记者正要再问什么,就突然看见梅长苏皱起了眉,一瞬间眼神就冷了下来,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定睛再看梅长苏依然是眉眼含笑,温润如君子的样子。
那一瞬间,仿佛是他的错觉。
可就这一瞬间的错觉,让他不敢再细问下去了。
夜幕降临,白天的热气还未散去,吹来的风也是暖烘烘的。
甄平送走杂志记者后,回来就四处找不到梅长苏的踪影了,鉴于特殊时期,他控制不住就有些慌神,立马就去找了萧景琰。
萧景琰正在换衣服,难得的正式。
“队长!你看到小殊了吗?”甄平推开门,疾步走了过来,看清萧景琰的穿着之后,有些讶异,“队长是要出门?”
萧景琰心情看着不大好,皱眉沉声道:“小殊怎么了?”
甄平暗叹了一声队长正装看着一点也不必那些明星差啊,被萧景琰一提醒才想起正事:“我找不到小殊啊,里里外外都找遍了!”
萧景琰把最上面的扣子扣上之后,抿紧了唇:“他又不是个残废。”
言下之意四处走走,不必大惊小怪,他虽这样说着,却撩开袖子看了手腕上的手表,按了旁边的几个建,时钟表盘暗了下去,一个红点在深蓝色的纹路上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松了眉头。
甄平面露喜色:“队长什么时候给小殊装上的?”
萧景琰面色一时有几分古怪:“他就在屋里,下面找不到就上去找找。”
边说边推门往外走,谁知外头有人也要进来,险些迎头撞上,是蒙挚。
蒙挚拿着个快递盒,冷不丁险些撞上人,自己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景琰啊,快快看看,这快递是不是有些奇怪。”
萧景琰低头一看,那快递盒和鞋盒差不多大,包的严严实实,上面贴着顺丰快递的快递单,只写了“梅长苏”收三个字,地址电话一律是空白。
甄平问了句:“你从哪拿的?上面地址都没写一个。”
蒙挚说:“小殊说你可能在找他,让我过来接你,我刚到门口,呐,就那个偏门,就看见这个东西放在邮箱上,我检查过了,不像是什么危险物品,闻着还挺香的。”
甄平:“那你拿着这个来找队长做什么?”
蒙挚一头问号:“我……我这不是来找你的吗,老远就看见你进景琰屋里了,我就过来了啊。”
甄平转头看着萧景琰,一脸严肃叫了一声:“队长!”
萧景琰也皱着眉,接过快递盒垫了垫,很轻,的确如蒙挚所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从盒子里漏出,像是玫瑰。
他心一跳,隐约有些不大好的预感,麻利地撕开包装。
“嘶……”甄平和蒙挚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就连萧景琰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箱子里堆满了已经风干的玫瑰花,艳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就如同干涸了的血迹,褪成难看的褐色,和在那花瓣中间,放着一个人偶的手臂。
孤零零的手臂是被粗暴地扯下,断口的衣物并不平整,微曲的手轻握着一封信。
信封上用血红的墨水写着:“给重生的你。”
看手臂上残留的衣物,应该是照片上的那一个,那这些特意风干保存的玫瑰自然不用多做猜测了。
“这个人是疯子吗!”甄平气急败坏,“阴魂不散地追到这来了。”
那些人是如何追到这里的,萧景琰倒是不大意外,他暗中处理掉的窃听器可不止一两个,只不过没想到会以这样丧心病狂地方式再次出场。
甄平他们一急,萧景琰反而冷静下来了,若有所思地看着蒙挚:“确定小殊没有和他们联系过?”
蒙挚一脸恼火:“小殊的手机还在甄平这呢,要和人联系我们能不知道吗?”
萧景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事先瞒着,我过去找他。”
蒙挚和甄平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萧景琰的目的是什么,但都是在他手下操练过的兵,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本能地应下了。
萧景琰也不等他们再问,已先一步出了门。
他原先是打算在晚上过去见一见那人,毕竟明面上不能闹得太僵,让母亲夹在中间难做。但现在看来,只能改日了,他心中那些猜疑必须去当面问一问梅长苏。
梅长苏正在屋顶上看星星。
H市的环境的确比S市好太多,他上次看到星星还是拍一部纪录片去了藏区的时候,算起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零星的几颗星子随意散布在黑色的天幕上,稀稀拉拉的,绝说不上是好景。
天台上还有一股未散尽的热气,算不上舒爽,萧景琰爬上天台的时候,就看见梅长苏抱着将军,听到他的脚步声,梅长苏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义父。”
萧景琰烟瘾上来了,叼着根烟,但没点着,烟草的味道让他冷静了下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梅长苏一点不意外:“义父想知道什么?”
萧景琰把烟夹在手指上,眉头皱得很紧:“那天,你是真的被绑架了?”
梅长苏一愣,神色颇为微妙:“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萧景琰挥了挥手打断梅长苏的话:“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梅长苏微微皱起眉,咬着下唇看似有几分苦恼,最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是。”
这个答案显然并不让萧景琰意外,他长出一口气,掏出口袋里的几个窃听器,往前一扔,扔在了梅长苏脚下:“那么这个呢?”
星子黯淡,天台橘色的灯光吸引无数的飞虫,那几个窃听器被扔在了灯光下,惊到了梅长苏怀里的将军。
看到那几个窃听器,梅长苏嘴角泛起了笑:“五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不愧是义父啊。”
萧景琰头都快气疼了:“听你这么说,你是早就知道了。”
梅长苏不急不缓道:“这些窃听器装得并不高明,说明对方也没想瞒着,我只是觉得我没什么秘密怕被人听到的,与其拆掉,让他们再想一些别的法子让我头疼,还不如就放在那。”
听着合情合理,但梅长苏是什么性子的人,萧景琰又如何不知道,萧景琰把烟收了起来,声音低沉而显得有些压抑:“是吗。”
梅长苏笑道:“我只是没有感觉到恶意而已。”
萧景琰笑了笑:“不是什么等价交换条件就好。”
梅长苏笑意一顿,有些惊讶:“交换条件?”
萧景琰转头朝楼道里走去:“就和你十三岁那年一样。”
他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之中,梅长苏站在灯下,忍不住往前追了一步,又惶惶停了下来,脸色终于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