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 @夏萤千风 ,生日快乐!!!!!!!!!!!!!
贺文先送上另一半!
墨水点梗,靖苏切磋!其实我并不擅长写打戏……看到BUG不要笑我!
蒙挚上台行了一礼,这小子能耐,可不能能耐地去打扰他们宗主夫夫的闺房情趣,这还需要他出马。
林慕秋红着脸回了礼,满眼都是崇拜之色。蒙挚擅近身肉搏,摊手一请,骤然发作,拳带起的劲风把林慕秋束发的发带吹得断去。
林慕秋眼睛一亮:“好厉害的拳法。”
蒙挚的拳差点贴上林慕秋的脸,他这一拳若是打结实了,林慕秋的脑袋都要扁了。蒙挚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有些无奈地站直了:“你不会躲吗?”
林慕秋激动地伸手去握蒙挚的手,手中重剑落下砸了自己的脚,嗷了一嗓子,脸都白了。
蒙挚:“……”
这小子是来耍他玩的?刚才和施姗黛不是还打得好好的?到他这怎么就变成了个呆子?蒙挚无语地看着林慕秋,林慕秋疼得脸煞白,眼睛都有了湿意,蒙挚怕他当场哭出来,忙拔起重剑,抱着人去找了晏大夫。
萧景琰:“……?”
梅长苏轻笑出声:“我就说吧,说不定也是好事。”
萧景琰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梅长苏站了起来:“不是坏事就是了,总之轮到你我了,这一次老规矩。”
萧景琰笑了笑:“三分力,五层功,我懂。不过怕是你还是过不下百招。”
梅长苏笑得意味深长:“那可未必。”
风过紫藤花,檐头铜铃一声赛一声的脆。
静立台上的两人衣袂被风扬起,梅长苏弹了弹手中剑,惹得嗡声长鸣,一剑指地,一手负背,风吹开他额前的发,他不是潇洒之人,却生得很是潇洒。
萧景琰微微眯起双眼,薄如剑身的唇,抿成一线,足尖点地,斩火剑带起一股灼热,一式舍得青山,长剑锋芒毕露。
快!
极快!
青山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对上这一招,最好的办法就是舍!然而梅长苏不,他偏不舍,他去得!梅长苏脚踏七星罡步,起手潇洒,仿佛只是一次分花拂柳,身形起落无凭,招式随心所欲。
若说萧景琰的招式稳如泰山,大开大合,每一招都很稳重,就如萧景琰本人,那梅长苏的招式就肆意潇洒,随心所欲,一点也不像他本人。
“叮!”
两剑在空中第一次相交,清冷的剑光闪过彼此眼中。
林慕秋不嚎叫了,他看得有点愣了,台上两人原先缠绵之意犹在,但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大意。
这个大意,是江湖之大,也是高山流水天下之大。
擂台旁种了不少迎春花,明黄的小花被剑气扫得颤颤巍巍,不少花受不住力道,整朵落下。
萧景琰脚走中宫,踏离宫,斩火剑在手中舞出一道残影,一朵花被剑气扫到萧景琰手心中,梅长苏的剑意破不了那道残影,就只能飘身退开。萧景琰剑法攻守都中规中矩,一时半刻极难找到破绽,但梅长苏却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没有破绽那就制造破绽。
萧景琰剑法纯熟,一剑接着一剑,梅长苏绕着擂台已经绕了一圈,明眼人皆看出他处于劣势。然而萧景琰眉头却皱了起来,梅长苏步伐他并不陌生,但也不熟悉,七星步是最寻常的步伐,然而梅长苏踏得却是逆七星,让他有点琢磨不透下一步梅长苏该往哪一处去。
高手过招,往往会在第一招的时候就已经料到后面十招百招,萧景琰自然算得上是高手,可他却看不透梅长苏下一招会使什么。
梅长苏极会变通,萧景琰太过耿直。
剑法亦然。
梅长苏的无赦剑,剑身薄如蝉翼,透着青竹的碧色,手腕一震,剑尖就似绽开一朵冰莲。若是被这剑花刮到了,怕是要皮开肉绽。
萧景琰凝神细听,忽见剑尖从剑花残影中直直而来,他侧身,剑挡在胸前,抵住了梅长苏这一剑。然而接下来他便发现,梅长苏的剑黏上了他的剑,或上或下,却是如何也甩不开,他又答应过不能把内力注入兵器中,又震开不得。
梅长苏顺着斩火剑剑脊而下,萧景琰的剑原本的剑势就被卸了一半。萧景琰只觉得手中剑越发沉了,像似被人压着,又似被什么拉住,他试了舍得剑法的另外几式都未能扭转局面。
梅长苏眉眼含笑,多了一分得意。他最近内力精纯了不少,把内力注入兵器后以黏劲缠住对方兵器,虽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萧景琰见了梅长苏那笑,面上不由也松快了些,舒展了眉头,沉声道:“不错,不过要小心了。”
梅长苏一愣,就见萧景琰左手拍在斩火剑柄上,右手却是弃了剑,一个箭步闪到了梅长苏身侧,梅长苏眉头一皱,就见斩火剑贴着他的剑身,借着他那股黏劲竟然绕着剑身从剑尖转到了剑柄,又被萧景琰接在了手中。
萧景琰握住剑,猛然向下一削,使出了夺剑式,梅长苏只觉手腕一麻,剑已离了手。
萧景琰左手一探,接住了梅长苏的无赦剑。
不等萧景琰再得意一会,梅长苏一脚踩住了无赦剑尖,萧景琰顿时收势猛然止住,剑尖力沉,受力弯成一道弧。梅长苏又骤然松了脚,退了一步,剑尖反弹回去,萧景琰若是不松手怕是要吃些亏。
萧景琰无奈,只得也退了一步,梅长苏顺势就夺回了他的无赦剑。
这么一来,谁也没讨到半点好处。
“方才萧大侠完全可以用斩火剑压制无赦剑,梅长苏是夺不……嗷……”林慕秋刚分析了一句话,就被蒙挚猛然下了力道按了按他的伤处,一声嚎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蒙挚翻了个白眼:“观棋不语。”
林慕秋悻悻然闭了嘴。
再看台上,高低早就心中有数,但上下却如此不甘心,故而梅长苏提剑再上,萧景琰寸步不让。
两人你来我往,台下嗑瓜子的嗑瓜子,聊天的聊天,甄平很不客气地打了个哈欠:“怕是又要到宗主用药的时间才会停下来了。”
施姑娘还在愤愤不平:“泡汉子就泡汉子,居然对如花似玉的我来阴的!”
黎纲在一旁柔声细语地安慰。
甄平翻了个白眼,自觉地站起来,往蒙挚身边凑,却冷不丁发现那个林慕秋居然坐在蒙挚怀中!蒙挚在给他服药,并未觉得不妥,倒是甄平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甄平左瞧瞧,右瞧瞧,又看了看台上打得火热的两人,忽生出秋风瑟瑟之感,眼前一片黑暗,垂头丧气地回屋睡午觉去了。
梅长苏虽身子已大好,却并不能久战,不多时,就有些气喘,手中剑要慢了下来。萧景琰本应一招垂天之云架住梅长苏的剑,然后赢了这一次,此刻竟然也跟着慢了下来。
梅长苏却收了剑,他额头已有了汗,面上露出几分倦色,但眼睛却是极亮,他悄然一笑,好似绽开在三月春风中的柳絮,吹进了萧景琰心中,搔得他心口一阵发痒。
“方才已过三百招开外,萧大侠,可愿赌服输?”
那样鲜明的笑意,刺得萧景琰虚了虚眼睛:“哦?你确定吗?”
梅长苏一愣,虽然萧景琰放水了几次,但确是已过了三百招,他顺着萧景琰的目光看去,一朵明黄的花从他发间落下,他一愣,摸了摸头,上头还残留着迎春花的叶子。
“你……什么时候……”
萧景琰收了剑,台下已寥寥无几人,走到梅长苏面前:“愿赌服输?”
梅长苏释然,哈哈一笑:“愿赌服输。”
萧景琰眼睛一亮,刚要凑过去抱起梅长苏,就闻到一股药味。晏大夫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他们身侧,阴沉沉地把药丸递了过去。
“吃药的时间到了。”
到了傍晚时分,又下起了雨。
“没办法,谷雨时节到了啊。”蒙挚把大门合上,“今天怕是走不了,下雨天留客天,你就在江左盟住一晚吧。”
檐头的雨水在青石板上溅开,湿了人的鞋袜。
林慕秋愁眉苦脸地看着外头的雨:“这要下很久吧。”
“不会,明天早上就该停了。”忽有人在身后接了话。
林慕秋转过身,就见梅长苏披着天青色的披风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下,身边依然站着萧景琰。萧景琰打着伞,梅长苏没有淋到一滴雨,可他的肩头却已经湿透了。
“梅宗主!”林慕秋露出敬畏之色,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梅长苏笑了笑:“你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等明天天气好些,我们就随你走一趟。”
林慕秋大喜,连声道谢。等他抬头,萧景琰同梅长苏两人已经走地远了,依稀听到他们在讨论他手上这一桩难事。
“好羡慕他们啊……”
林慕秋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蒙挚关好门,大步往前走去,见林慕秋还站在原地:“你再不过来,待会自己跳着回南苑。”
林慕秋嗷了一声,一只脚跳到了蒙挚身边:“蒙大哥,晚上吃什么?”
蒙挚看了他一眼,一手扶住了林慕秋的手:“大概还是鸭血粉丝汤吧,宗主爱吃这个。”
门前石狮子身上的大红花被雨水淋湿,艳红得要滴出血来,玉兰花的香味也已经淡得闻不到了,天地被雨幕交织成一片,腾起的水雾笼罩住了江左十四州。
谷雨时节,雨生百谷清明洁。
的确是个好日子,谈情说爱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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