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梗文,更期不定,坑了也不一定。
现代AU半养成,退伍特种兵琰X影帝苏(半黑不白), 双向暗恋梗
前排预警:年上,伪父子,OOC到不忍直视,一切都是瞎掰的,本人文盲阶段,有什么BUG可以和我说。
11、至不会做梦的先生
说曹操曹操就到。
蔺晨抱着一个快递盒子靠在门框上,有些意外屋里会有这么多人。他目光从梅长苏身上落到萧景琰身上,眼神一亮:“这么快就组成复仇者联盟了啊。”
萧景琰还不认识蔺晨,但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快递的时候,脸色一变。
蔺晨很快察觉,举了举快递盒子,笑得又坏又欠揍:“看来你们对这个快递不陌生啊,就在门口捡的。”
甄平和蒙挚的脸色都有些古怪,这个快递的包装大小都与H市时收到的一样,快递单上只有梅长苏的名字,没有地址和联系方式。那些绑匪就像S市的天一样,阴云密布如影随形。
蔺晨进了门,打量萧景琰的目光大胆近乎露骨,饶是萧景琰心中坦荡荡,也被看出几个鬼来。他一手把快递递给梅长苏,一手按在了萧景琰肩头,目光如炬,配上他那漫不经心的笑显得几分诡异:“帅哥,你是不是做过催眠引导?”
萧景琰瞳孔猛地一缩,尖锐的目光像刀一样刺入蔺晨眼中,一手搭住蔺晨的手,“啊!”蔺晨惨叫一声,被反扣着手压在沙发上,疼痛让他倒吸了口气,脸上的笑却分文未动,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像个恶作剧得逞的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梅长苏正要警告蔺晨,却没想到萧景琰会这么大反应,不说是他,就连坐在萧景琰身边的蒙挚也没反应过来。
一时间,屋里除了蔺晨抽着气的笑声,安静如死。
许久,萧景琰收敛了,松开了手,慢慢坐了下来,他什么也没说,其他人也不好问,气氛尴尬而诡异,梅长苏怀疑的目光轻轻落在萧景琰身上,又很快刺向了始作俑者。
甄平不大习惯这种气氛,默默地上演徒手拆快递。
快递是人偶另一只手臂,除了干枯的玫瑰花瓣,无论看到过几次,这样的组合还是让人遍体身寒,手臂上放着一张精致的卡片,这一次卡片上的内容有所不同。
“致不会做梦的先生:
蝴蝶的翅膀已经扇动,请做好秩序崩坏的准备。”
“这个什么意思?不会做梦的先生是谁?”甄平拿着卡片,反复看了几遍,怎么也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重生的你是意味着林殊重生为梅长苏,那么这个不会做梦的先生又是谁?
梅长苏也皱起了眉,面带不解。
唯有萧景琰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握紧了手。
“之前要我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蔺晨揉着肩,龇牙咧嘴,“不单是我在盯着大梁集团,还有一股势力盯住了他,这段时间房产泡沫,大梁本就资金链出现了问题,好多场子都被那股势力暗中吞并了。”
屋里只听得见空调送风的声音,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先前那点好心情败得一干二净,梅长苏揉了揉眉心:“是军方的还是……”
蔺晨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有深意:“我原先也以为是那些人忍不住要动手了,毕竟王总手里抓着他们的小辫子,总归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但一查下去,发现并不是。这帮人手法很黑,王誉手里很多夜总会酒吧,都是道上黑吃黑的法子吞并的。”
听到手法很黑,萧景琰神色一动,从他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回过神来:“黑道上的?”
蔺晨对他还很有兴趣,语气也格外温柔:“N城的地头蛇,一个家族世袭下来的,复姓宇文,说起来他们现在当家之一还是个外姓,和你一样姓萧哦。”
萧景琰不理会蔺晨的目光:“N城?离这还很远,他们的手伸的这么长?”
他这么说着,目光却是看向了梅长苏。
梅长苏叹了口气:“萧景睿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宇文当家在外的私生子。”
萧景琰抿紧了唇:“绑匪是不是他们?”
梅长苏知道瞒不下去,萧景琰自己也查的差不多了,只好点头:“宇文宣想见一见我,用的法子偏激了。”
哪里是偏激,分明是在犯罪!
萧景琰没有说话,和他想的差不多,他眼神冷了下来:“你和他还在联系。”
梅长苏脸色一变,猛地站了起来,他呼吸有些急促,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义父!我从未和他联系过,几年前他的葬礼我也没有参加,但萧景睿是我朋友,我起初并不知道他是宇文家的孩子。”
萧景琰神色冷峻:“坐下。”
梅长苏反射性执行命令,坐了下来,蔺晨看戏看得兴起,但梅长苏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他不得不收敛,并且转移话题:“几年前宇文家就已经把手伸向周边城市了,他们的酒吧发展很快,王总白道上混得开,但架不住黑吃黑。”
蒙挚也是知道宇文家的,但萧景琰和梅长苏之间的气氛让他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插嘴。
蔺晨接着道:“王总忙的焦头烂额,是时候把饵抛出去了。”
梅长苏神色倦倦,点了点头:“基金会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从环境污染切入,项目会很快批下来,只不过抛出去的饵可能会有危险,需要做好保护工作。”
蔺晨笑了:“他们或许巴不得死在媒体面前,这种叫……报复性毁灭,可以给他们带来最后一点快感。”
梅长苏声音冷了下来:“你如果再发疯下去,我会考虑缩短你见飞流的时间。”
蔺晨笑意一僵,隐约的杀气在眼中一闪而逝,很快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了:“好的岳父大人。”
萧景琰嘴角一抽,眼中有一丝疑惑看向蒙挚。
蒙挚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飞流是小殊助养的孩子,小时候生过病,脑子烧坏了,现在在特殊学校学习,队长,其实你当爷爷了。”
爷爷……萧景琰面色古怪,像吃了一只苍蝇。
蔺晨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帅气:“王誉那边现在分身乏术,短时间内不会出手,但寻求合作的可能性会增大,他身边值得注意的只有两个人,秦般若和夏江,两个都是玩心理战的行家,尤其是这个夏江,不容小觑。”
梅长苏听过夏江的名字,擅长催眠和心理画像,曾帮警方破过无数案子。
“明天就是世界环境日,我打算在明天启动计划。”蔺晨站起身,“好日子多配我们的行动啊,为环境污染导致畸形的残疾人发声。”
梅长苏同意了,三年前成立的基金会,他是形象代言,蔺晨的琅琊集团负责运作,三年的准备,终于派上用场了。
黎明前的S市,是最黑暗的时候,微咸的海风吹过最繁华的街道,在酒吧闹了一夜的年轻人,大醉伶仃,互相搭着肩,歪东倒西地往前走。
他们唱着当下最流行的歌,因为醉酒声音模糊,听不清歌词,唯有各个刺耳的笑声格外清新,女孩穿着暴露的吊带衫,一手勾着自己的高跟鞋,另一手搂在男人的腰上。
“哈哈哈,你瞧沫沫,都快钻自己裤裆里去了。”女孩脚下一歪,撞到了路边正在搭台的几个人,她瞪着醉意朦胧的眼睛凑过去一看。
那人被刺鼻的酒味熏得有些窒息,许是知道自己长相可怖,拿手挡了挡。
女孩尖叫一声:“鬼……鬼啊!!”
同伴们被她尖锐的声音吸引,男人拿着酒瓶,指着她笑:“还说自己胆子大,怕鬼……哈哈哈哈……”
女孩已经扑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腰,失去女孩遮挡的那几个人彻底暴露在人前。
“鬼……鬼……”酒吧里出来的男男女女都被吓清醒了,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街口。
不出几个小时,消息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S市。
有了这样别开生面的开端,这一场宣讲还没开始就台下就聚了不少人,大多是都是想看看传说中的“鬼”长什么样。
而与此同时,梅长苏一行人正前往H市。
S市注定要有一场风暴,台风眼虽然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鉴于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制造不正常证明是最理智的选择。
另一方面,微博上也炸开了锅。
一个网名是胡乱唱歌的盟友在一个小时前发了一条微博,内容是“昨天去警局接宗主的时候意外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视频】
视频开头就是身穿警服的列战英叫的那声队长。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一头走过来,视频虽然模糊,但不难看出就是当前网络红人萧景琰。
高潮就是梅长苏那一声义父。列战英把梅长苏推到萧景琰面前,打趣道:“怎么,还怕我们把人吞了不成?上次请你过来指导指导工作都不肯。”
萧景琰点了点头:“外头人太多,我来接他。”
镜头在这里剧烈抖动了一下,博主解释说是手机掉地上了,接下来的话没听清,但秦般若鬼鬼祟祟的身影倒是入镜了。
粉丝们的注意点自然是“队长”和“义父”了。
“!!!!!!!!!!!!!!!!!!!!!!”井盐与糖官皮第一时间转发了这条微博,并加了一长串的感叹号。
影帝和保镖之间的关系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时机选得不错。”梅长苏把手机还给甄平,“现在他们就算知道了,也拦不住我们了。”
甄平道:“自从新主席上台执行廉政政策,他们的实力大不如前,何况十多年过去了,在任期的也没几个人,大多集中在S市。”
梅长苏闭着眼睛:“所以我才不愿意拖延,再过两年,就算真相被人所知,也没人为此付出代价了。”
萧景琰从头到尾没有说话,他对满屏的“父子赛高”“年上带感”搞得稀里糊涂,正在一边百度一边查看微博,大概是看懂了意思,脸色格外微妙。
蒙挚凑了过来:“我和你说,还有你们两的同人文呢,我昨天晚上看了一篇,哇塞,也不知道现在小姑娘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什么ABO,什么禁断,怎么重口怎么来。”
萧景琰显然不懂什么是“ABO”,但懂什么是禁断,一头黑线,无言以对。
梅长苏早就百毒不侵,他出道的时候也被人炒过“紫苏”的CP,还好奇就看过几篇,被动不动就被干的眼泪汪汪的娘炮雷得三天吃不下饭,那之后他就自觉远离这些。
萧景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正打算关了手机,突然听到甄平啊了一声,然后属于梅长苏的手机被递到了他面前,甄平说:“队长你看看这一条转发。”
“不会做梦的先生,伊甸园的苹果被蛇抢走了,梦境将要成真。”
不会做梦的先生,这一句话让萧景琰瞳孔一缩,梅长苏察觉异样也凑了过来,但这一句话实在是不知所谓,更像是中二病晚期在装逼。
梅长苏皱起了眉:“不会做梦的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暗号?”
萧景琰自然不会回答他们的疑问,他满腹心思,着急想联系一个人,但行驶在高速路上,他避无可避。
S市的宣讲进行的还算顺利,因为环境污染导致畸形的男男女女站在台上,像世人展示自己的残疾,丑陋的样子,还有流脓的脓包。很多人被吓着了,他们就像是噩梦中的魔鬼,是地狱中最丑恶的存在,此刻却在阳光下,颤颤发抖。
“十六年了,化工厂毁了我的家,把我弄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找警察,警察让我找政府,我找政府,政府让我找环保部门,我找啊找,人还没找到,我可怜的孙女就死了,她才那么一点大,刚会叫爷爷啊,我家破人亡,化工厂却还在不断排污。”他的遭遇让人同情,可台下的人,要么躲躲闪闪不敢看他,要么是胆大的年轻人举着手机像见了稀罕物一样在拍他,没有人为他说话。
十六年前,终于有人为他说话了,那是个警察,官职还不小,和化工厂交涉没多久,化工厂终于停工了。污染源没有了,可是被污染的土地却还是没有人管,他们世世代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离了这块土地都不知道能干什么,他们还长成这样,哪个用工的地方敢用他们。只有那个警察还三五不时过来看看他们,再后来,连那个警察也死了。
他在台上宣讲,台下的记者不停的按快门。
该来的真像,总算是姗姗来迟了。